伊蒂斯看著他臉上喜出望外的表情,嘴角微微抽動。不過既然任她選,她當然是選擇最簡單的方式——用手擼。
雖然用手不及其他方式舒服,但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主動,所以他還是無比開心。這大概就是,心理上的幸福大於生理的幸福。
另一邊廂,伊蒂斯卻一點也感受不到什麼開心什麼幸福。因為她已經抓著他的巨大上下擼動了許久,可是這東西卻連一點變化都沒有。
“好了沒有?”她手都要痠了。
“再多一會兒。”他的呼吸已經漸漸加重,想來也是差不多了。
只是伊蒂斯已經弄得有點焦躁,索性埋頭含住那龜頭猛吸。
這麼一吸所帶來的衝擊和之前自然不能相提並論,他一個抖動,便釋放了自己。
伊蒂斯閃避不及,被一些衝到喉嚨的精液噎到,彎著腰猛咳。
他幫她拍著背。“你沒事吧?”
她咳成這樣還不是因為他?當然這些話她並沒有說出口,平復下來後擦了擦嘴,只淡淡說了句:“沒事。”
她看著身下的床單也被弄髒了一角,皺了皺眉。
“伊蒂斯。”他卻突然叫她。
“你有沒有發現一件事?”
她狐疑的看向他。“什麼事?”
“你沒之前那麼憎厭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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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来后,她撑着桌子下了地。幸好这次他没把她的衣服撕坏,她弯下身把被丢到地上的裙子拾了起来,拉了拉後重新套上。
奥德里奇看着她的屁股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才刚软下的阴茎又隐隐约约有了抬头之势。毕竟他才只射了一次,只能当是勉強填了填肚子。
不过他觉得如果现在还勉强她的话,她大概会在心里生气,想了想还是不情愿的把裤子提上。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他已经渐渐摸清了她的性格。大概因为顾忌着协议的缘故,她对他总是敢怒不敢言。唯一那次他在花园的亭子里不顾她的感受粗暴的要了她,她才稍稍的泄露了一点脾气,不过也很快就制止住。
她大概不知道,她生气的样子比平时一副淡淡的什麽都不在意的模样更可爱。
伊蒂斯穿好衣服,回头看了看魔王,见他的裤子上竟然还撑着一个小帐篷,简直傻了眼。
“你那里??又起来了??”
“是啊??”他走上前,拉起她的手按在那个地方,狡黠地说:“你要帮我灭火吗?”
伊蒂斯立即缩了手,心想他的性欲果然非常人能够理解。“不要。”
奥德里奇出乎意料的没有勉强她,只是笑了笑牵过她的手拉她离开了饭厅。
这种情况是她意想不到的。他的大手是一如既往的炙热,透过她的手心一点点的将温度传送给她。
两人默默的在走廊中走着,外面天色已然全黑,半轮月光从黑暗中映照进来,映照着将两人的剪影透射到浅灰的墙上,一高一矮,中间是紧牵着的一对手,看起来,多麽像一对情侣。
伊蒂斯被她这个荒诞的想法吓到,她和魔王,怎麽可能?虽然已经做过最亲密的行为,可是,那只是因为他把她视为可以随意亵玩的泄欲工具。
因着这个荒谬的联想,她吓得将手猛地抽出。
奥德里奇没料到她会突然这样,当下愣了愣。“你怎麽了?”
“没什麽。”她也觉得自己反应过大,心里有点尴尬。“手突然有点痒。”说着还真的僵硬地搔了搔自己的手心。
奥德里奇虽然觉得她怪怪的,但也没有多在意。
“下星期将会有客人来这里暂住。”他忽然提起。
“是谁?”
“葛列格.洛佩兹,你听说过他没有?”
她想了想,觉得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却一时想不起来。只不过,他姓洛佩兹??这可是狼族,也就是现今妖族统治者的姓氏。“他是妖族王室的人?”
“没错,他是现任妖王的弟弟,我们交情不赖,总之你到时就会看见他了。”
他竟然让她迎见贵客?伊蒂斯心里觉得奇怪。“这是??外交访问?”
“不是,按照我的理解,那家伙多半是来避难。”
“避难?”他一个妖族王室,身份尊贵,有什麽会令他连自己的地方也不愿待,反而逃去别国?
“他和妖王的关系不好,虽然早已有自己的封地,他哥却老把他召回皇宫百般留难。所以他三不五时就找机会到处去,这次大概也是差不多吧。”
想不到妖族居然有这种皇室秘闻,平时他们总好像一派隐世的和平主义者,彷佛天生就是斗争的绝缘体。不过这时她也无暇多想这些王室之间的斗争,因为腿间不断滑落的黏液完全占据了她的注意力。
刚才穿衣服的时候她已经顺手擦了擦下身的一片混乱,可是随着她的步伐走动,深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