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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乐部定点的那几家医院是私立医院，专攻肛肠科妇科一类，在全国都非常有名，是真真正正有实力的。当然价格也是贵。程航看过，但是动辄一个疗程好几千块的价格实力劝退了他。

“很贵啊。”

“效果好就不贵，他们生产的那几款润滑剂还有药膏都很好用。”冉凌越在给程航买东西上从来就没有手软过。这些支出对冉凌越来讲是必要支出，在他决定家养程航的时候就已经做好准备了。

“那倒是。我怎么感觉我像是被包养的。”

“你本来就是我养的……”

“行了。”程航又抢话，他不想再听到那个字了。

两个人默默无言地往前开了一段路，程航瞥冉凌越，冉凌越捕捉到他的试探的眼神，问道，“你想说什么？”

“平等对话一下？我和你，平等主体，交流几个问题？”

冉凌越示意他说。

“我当时是阴差阳错搜到投降俱乐部的。期间我还进了几个群，他们叫我回答的那些问题，什么kb，k9，sp我都是百度答案的。”

“嗯。有一部分人是天生真的有这个癖好，其他更多是玩咖吧。或者说是一种性癖好，千人千面，我也没有研究过。”

“所以，你说把我当狗养，到底是什么意思？狗奴吗？”程航很困惑，“我知道肯定不是对狂热爱狗者的损称了。但是圈内的，有的是指恋足的，有的只是像骚货贱货那种没什么特别含义。那你这边呢？”

“没有特殊含义，我想家养你罢了。”

程航带点小挑衅，“家养很多不是叫妻奴吗？”

“干嘛，你想做我的妻奴？”

冉凌越这样一个直球打过来程航招架不住了，“没有，我只是问问。”

“我喜欢狗，狗忠诚。还有问题吗？”

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了，程航摇摇头。

“等下到了麻利点脱光了，不要再这么多废话了。”

“哦。”远香近臭，几天不见感觉冉凌越对他包容度在一个比较高的水平上，程航又提要求，我等下想直接啪啪可以吗？”

“看你表现。”

10

冉凌越带程航去的小区是学区房，楼下就是一个幼儿园，对面就是康居市第一中学。

“你母校吗？”

“我母校。”

冉凌越家在顶层。程航一进门就把衣服脱掉了，冉凌越反锁了门后弯下腰给他捡衣服。程航就围在他脚边爬着绕圈圈。

“傻愣着干嘛”冉凌越踢了他一脚，“爬厕所去灌肠啊。”

程航在前面爬，冉凌越在后面拿着他脱下来的皮带无情地驱赶地抽打他屁股。

这个屋子是楼中楼，冉凌越让程航爬楼梯上去。虽然是木质地板，但是膝盖直接压过也是又硬又凉。二层明显是有特地为程航收拾过得，地板上铺着柔软的拼接的小方格。

因为是中央空调没有暖气，冉凌越还特地买了几个小太阳。厕所倒是有浴霸。冉凌越全开了，就怕程航着凉感冒。

这一路爬过来不过几步膝盖就有点疼了，程航跪在厕所里面的时候没忍住用手揉揉，然后抬头就看到冉凌越拿着熟悉的防水护膝过来。

“真爱你啊。”程航不惧冉凌越的主人威严，亲热地又给了冉凌越一个拥抱，然后自找地在被灌了一肚子水的情况下扶着墙挨抽挨得屁股火辣辣红彤彤。

程航中午吃得饭早就都排泄出来了，外星人抽出来的时候，安全套也挺干净的。冉凌越这一次灌肠只是把里头冲洗得更加干净罢了。

灌完肠后程航被直接丢到床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