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二日的一整天下来,李子骞该干嘛干嘛,半点异样都没有,但铁柱却明显地躲避着他,闪躲着他的视线也忌讳着与他的身体接触。
李子谦故意摆出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越是这样,铁柱越是觉得自己好狼狈。
从这个所谓的弟弟的表现来看,他显然没有把昨晚上……为自己口交并吞吃自己精液的事情放在心上,可铁柱就是觉得别扭不堪,甚至有些憋闷。
毕竟,这腿间不争气的东西,只要自己的目光稍微停顿在李子谦身上,就躁动不堪起来,兴奋地无以复加。
所以说自己当真是太久没有和女人欢好了吧!不然怎么会这么失控?铁柱想着自己现下有些无法自控的身体,很是郁闷地叹了一口气,对自己视同儿子的弟弟竟会产生反应,还真是不知廉耻!道德败坏!一定是太久没有女人了。
所以这一天对于铁柱来说,过得极其煎熬。
夕阳西下,众鸟归巢,夜幕很快降临,铁柱草草地在饭桌上扒了几口饭,就匆匆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房门落上的那一刹那,他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终于可以解脱了,铁柱坐在床上掏出自己那热涨难忍、昂扬勃发的阳具,用手开始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撸动。
他想到在饭桌上看到的李子骞的那双素手,那纤细白嫩、指节修长,又恰到好处的五指,那只手在昨晚还曾经伸到了自己的双腿间,五指在在自己这根物什上摩挲……
他想到在饭桌上瞥到的李子骞的那张粉唇,那嫩粉又饱满的唇瓣,那迷人的唇部线条,那只小嘴儿昨晚上还曾吃了自己手里这根粗大,甚至还……
铁柱越是想着,腿间的东西就越是粗硬地难受。
不过好在如今终于可以用手纾解一下自己这意欲喷涌而出的躁动了,于是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铁柱闭上眼睛,轻轻地喘着气,有些痛苦又分外刺激地想象着李子骞那双小手在自己的胯间抚弄不休的小模样,没多时就激射出了几大股乳白的精华。
可谁曾想,还不等铁柱伸手去取来帕子擦一下下体处的狼藉,他的房门就陡然被推开了。
一瞬间的,铁柱就看到了一张满是不可思议表情的小脸儿。
要知道他的一只手分明还抓握着他的阳具,而他的手上还分明残留着那些个白浊……!
竟是被看到了这么尴尬的一幕!……铁柱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当前的情况,连掩饰腿间大露的阳具都忘记了,在李子骞那清澈无波的目光下,他觉得自己无所遁形,他觉得自己成了那最不堪的人。
可谁曾想,下一刻,李子骞竟是将房门掩住了。
那门被关上的一瞬间,铁柱心里猛地一个咯噔,他极力想要维持面色的平静,可李子骞还是发现了他那通红如滴血的耳根。
“姐夫!”李子骞那软糯糯的声音响起。
“何事。”铁柱的声音有些凝滞,心里还是有些心虚。
“姐夫,一定是昨晚,我没把你伺候舒服吧!”李子骞一开口,铁柱就震惊了。
小家伙的小嘴开开合合,神色中带着掩不住的关心,连气也不喘一下地继续道:“我知道,一定是我没把你伺候舒服,毕竟昨晚上我是第一次尝试。”
铁柱又是一个愣怔。
就在铁柱愣怔的工夫,李子骞陡然提步靠近扑了过去,跪在了铁柱的双腿间,一只小手挥开了铁柱那只手,转而自己灵巧地握住了铁柱那顶端湿滑半软的肉棒。
接着,不等铁柱推开他,李子骞已经一张嘴,将那肉棒顶端含入了口中,那原本被射出的精液自是被他一一舔吮入腹。
“唔……子骞……不可!”铁柱下意识地开口,分明该推开这个弟弟,可他却只觉双臂如灌了铅一般。
铁柱心里默念不可以硬,不可以硬,这人是你先夫人的弟弟啊!不可以硬!
可不多久,铁柱还是低低地咒了声该死,因为他盯着李子骞那张姣好的脸,又可耻地硬了,且……是极度地硬,分明自己才刚刚射过不久,面对这个软乎乎又乖巧的弟弟还是硬了。
李子骞用小嘴包含住肉棒、扁着双颊吸吮阳具,天真无邪中散发着淫秽的表情,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唔……”铁柱的喉中忍不住又是一个闷哼。
李子骞费力地吞吐着阳具,用嘴大力的吸吮,小手在根部按压抚弄,不时揉搓着两团玉袋。这个男人的阳具很是狰狞,它从粗硬杂乱的毛发中昂扬出头,壮硕不已,表皮沉淀着黑褐色的光泽,而龙首则紫红如李,顶端的马眼儿分泌着透明的液体。
“子骞,不可再继续了……!”铁柱还是说着,终是伸手摸向了李子骞的头。
李子骞在意识到口中这根物什已经完全地起了性后,却是突然停下了对铁柱的侍弄,转而仰起头天真无邪地道: “姐夫,它好大。”
这话却是让铁柱更难为情了几分,可那体间的欲火却因为无法被继续侍弄而蹭蹭直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