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哈……啊……!”
伴着二人那难耐非常声音的,自是那一次次难以忽略的啪啪声。
阵阵的夜风不时拂过,带来夏夜里的凉意,窗外的宋远航身子不由得一个激灵,似乎是被那凉意惊扰,可他很清楚,那份寒凉,分明不是因那夜风而起,更多的寒,却是自心底而发。
宋远航听出了孙尧那一声声呻吟中的舒爽,他似乎很开心,那份开心,是宋远航从未到过的远方,毕竟往日里,孙尧都是被自己强迫,他不爱自己,或者说,他分明是恨自己的吧!
宋远航心底一阵阵的悔恨,曾经的自己一味地以为孙尧是个贱人,是个婊子,是个活该被自己一次次欺辱的浪荡货,自己甚至已经将他践踏到了泥土里,自己曾经那般欺辱他,如今又有什么立场说爱呢?再者说他会爱上自己才分明是不可能吧!他会爱上别人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吧!
可怎么办?自己分明……早已爱上了他,就连那孩子,后续都是自己的!
自己的儿子怎么可以叫别人为爸爸,自己决不允许那样的事发生。
“啊……大牛!别顶那里啊!……唔……那里不要了!!……啊!……哈……大牛!……”
“老婆!老婆!你夹得我太舒服了!……我停不下来了!……老婆对不起!……我停不下来啊!……老婆!……”大牛一边说着,一边一次次地用力,他的双手撑按在孙尧身侧,一次次地款摆着窄腰,每一次动作后,那臀肉都紧紧崩着,可见那每一次是怎样的发力。
借着从窗帘处透出的悠悠的月光,一滴滴晶亮亮的汗水自大牛的额间话落,就连他那充满力量感的脊背处,也是一滴滴的汗液弥散。
“啊……大牛!……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嗯……呼……啊!————!”
“老婆!老婆!……你的屄太紧了!大牛被夹得好舒服!……老婆!……”
彼时的孙尧已然是阵阵的高潮席卷,他小嘴儿微张,大口地喘着粗气,可大牛却似完全还没够,他伸手扣住孙尧的一条腿,紧紧地按压在胸前,接着将他的身体微微侧过去,以侧入的姿势,再一次地狂插狂干起来,如同一头有使不完力气的蛮牛。
“啊……怎么还来!我不行了!……啊……!”
“老婆!对不起!我实在是太舒服了!……老婆!再让我插一会吧!老婆!……”
一次次地抽出、一次次地深深插入,一次次赛过一次的威猛,大牛那胯下之物好似那最凶恶的欲龙,一次次地似要顶穿孙尧的小穴,那龙首更是一次次地深深挺入孙尧的子宫里,做着深度的宫交。
“啊啊啊啊……别啊!太深了!真的太深了!……我快被你插得坏掉了!……啊!……”孙尧嘴上这般说着,可那语调中却是难掩的快意。
“老婆!对不起老婆!……我怎么都停不下来啊!……老婆!……”
一次次粗重的呼吸中,是大牛那一次次的深深插入,带着似要将他那精囊一起干入孙尧小穴的力道。
久久,这嗯嗯啊啊不绝于耳。
久久,那一次次肉体猛烈撞击的啪啪声响彻不断。
“老婆!老婆!我想射了!……老婆!”大牛的声音又起。
“啊……大牛!……大牛!射给我!……啊……啊————!!”
“老婆——!!嗯——!!!老婆!……!!”粗重的闷哼间,是大牛在孙尧的子宫中完成是激射,那一股股的白精很快将那穴内占了个满满当当。
“大牛……!”孙尧感受着那灼烫,口中不住地唤着,似有满足,似有惬意,毫无疑问,那全是欢喜。
久久,窗外的宋远航眼角不知何时挂上了晶莹。
宋远航不是个爱哭的人,他自小到大都很少哭,可这一次的这泪水却实在是掩不住,那一阵阵的苦涩快要将他的心击落成泥,因为他分明听出了孙尧那道不明的快慰。
所以说,孙尧当真是爱上了那个糙汉吗?他当真是……嫁了他,且成了他的人!在他那里,也当真是……没有自己的半点位置!
一阵阵的抽痛在席卷,宋远航的心口难受至极,他觉得他快要无法呼吸!那一阵阵窒息感给他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绝望。
好痛!真的好痛!自己这已经交付的心该何去何从?自己这已然无法割舍的情又该何处去安放?
不知过了多久,那原本已经安静的房中又传出了声响,却是孙尧语带嗔怪地道:“大牛!……你怎么又压上来了!?”
宋远航知道,那屋内接下去又会发生什么了,可这一次,他却是无论如何都听不下去了!
伴着这悠悠的夜风,宋远航伸手拂去了眼角挂着的泪珠,略显落寞地提步离开。
一步又一步,好似走出了这世间沧桑,好似走出了这世道轮回。
清幽的月色洒落在他身上,在这院中留下了一个缓缓离去的孤寂身影。
屋内的春情还在继续,却是没人知道为何今夜自家的院落比之往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