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享几场年少荒唐。
然而他不近女色,不纳后宫,不收脔宠也从不曾对谁肆意赏玩,那些酒池肉林、穷奢极欲的帝王生活,都离他无限遥远。
是因为她吗?是因为她吧。
可是母亲不是常说,天子不该有什么真情意吗?不是常说皇帝的真心实意,是真莽撞也是真愚蠢吗?
而且母亲又说,甚爱必大费,知止方可长久,而天子情重,一人难承。
真的吗?
真的有这样爱她吗?
姜云珠茫然地睁大了迷蒙的双眼,像在努力保持清醒也像在疑惑发问。
怎么不说话了?姜临沧脸上泛了一层红晕,浑身酒气似乎都更浓郁了几分。
他将她往自己膝间揽了揽,靠在椅背微微仰头,真恼了?是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嗯?
九龙冠下逸出了几根乌黑发丝,为他这一张被光阴雕琢得臻于完美的脸,添上了几分旖旎色彩,好看得一塌糊涂!
姜云珠无措地眨眼,好喜欢,真的好喜欢......
好喜欢他,好喜欢和他亲亲,好喜欢日日夜夜都跟他像连体婴一样黏黏糊糊。
尽管他的吻就像他本人一样极具侵略性,总是来得那样凶狠狂暴。
可是她好喜欢这种感觉,好喜欢这种穷尽她至今所有学识也无法形容的感觉!
也好欢喜,好欢喜他这样爱她。
尽管他常常也会让她生气,但却也再没有人能像他一样令她看着就会觉得欢喜了。
好了,别生气,不想亲也无妨......
犹自胡乱思忖,姜临沧忽然哼笑一声,猛地揽住她的肋下,一把将她压上龙椅,来,换张嘴,喂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