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刚刚从水里捞出来,整个人失了所有力气,险些腿软就从马桶上掉下来。
季玫瑰连忙用双手从背后架住这个男人。
她倒不是特别关心这一枚戒指,毕竟在公共场合戴过一次,这道具就算是完成自己的使命了。
季玫瑰随意把戒指扔在一旁的洗漱台上,接下来全部重心都放在眼前男人身上。
说实话,刚才在听到男人嗓音里发出的低沉磁性的、又透着情欲的呻吟时,她的幻肢就硬了。
搞这样一个男人,插得他尖叫,应该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吧。
几秒的思考过后,季玫瑰收回自己的想法。
她也只敢想想,还没胆子在这个男人身上做实验。毕竟,她还得罪不起他。
她将柏成峻一路架着出去,将他扔在床上.
“柏先生,戒指已经被抠出来了。”
“但你身上的药性还没过,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是替你缓解一下你的身体状况,不带其它的意思。”
“等你明天清醒之后,希望别来找我的麻烦。毕竟排着队等着被我这么做的男人有很多,我没必要非对你感兴趣。”
说完这话,她伸出手握住了男人早就已经勃起的男根。
柏成峻哼一声,睁开迷蒙的眼,伸手想推开她。
季玫瑰只用一只手就挡住男人的双手,将他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另一只手则熟练的揉动起了他的男根。
刚才男人的裤子就几乎掉到了脚踝上,此刻下身更是一丝不挂,两条光裸的腿就这么张开,黑色的床单衬得他白色的肌肤如象牙一般。
季玫瑰有些意外,她倒是没料到这个男人的身体会这么白。
她更加加重了自己手底下的力道,轻重的掏弄起了那东西。
柏成峻脸色潮红,原本已经被药物折磨的几乎崩溃,此刻下体在被季玫瑰这样激烈的刺激,他再也忍不住低声闷哼。
男人在床上倒不会叫出“太深了”,“轻一点、慢一点”,“别这样”之类的话,只偶尔会在太刺激的情况下发出一两声“嗯”,“嗯哼”之类的闷哼声。
但仅仅只是闷哼几声,已经性感到一塌糊涂。
季玫瑰对他有了感觉,更是爱死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她更快速地撸动了起来,想逼他崩溃。
可不论被套弄得多么厉害,不论身体要射精的欲望多么强烈,男人依旧咬牙守住最后一次底线。
他不肯叫床。
季玫瑰不甘心,逼着他叫,手下的动作更加用力。
可他快要被她玩弄得崩溃了,眼角满是生理性的泪水,牙却紧咬着依旧不肯叫。
所有的情绪都被他隐忍在身体里。这让他的身体看上去像是一种顽固的硬石头,还是那种相当难啃的硬石头。
季玫瑰大概弄了他十几分钟,眼看着男根在她手里大了一圈,柏成峻整个人都通红得像是要泛出水来。
可他硬是没喊出任何一句浪叫,全程都相当沉默而克制。
起初的时候他还剧烈挣扎了几下,到最后大概发现自己挣扎不过季玫瑰,而且身体也被掏得过了电一样,失去了所有力气。他慢慢的就服从欲望了,咬着牙被她玩弄着性器。
有时候她玩得狠了,他的睫毛会颤抖一下,眼底的一汪水更加水润了。
季玫瑰上上下下头地撸动着,偶尔玩弄着他的两个卵蛋,偶尔在铃口和冠状沟用指甲刮擦。
他从来没和女人发生过这么亲密的接触,人生中的初次体验又伴随着药物的强烈的催情,这一瞬间他在欲海中浮浮沉沉,有一种快要被弄死了的错觉。
季玫瑰的动作越来越强烈。
在之前有好几次柏成峻忍不住要射出来的时候,季玫瑰都用手指堵住他的铃口,不让他射精。
欲望的高潮铺天盖地地淹没他的身体,却得不到释放。
如此反复好几次,他嗓音被熏的沙哑,睁开眸子只看到女人恶作剧般的眼神。
他的身体叫嚣着要爆炸,甚至有种感觉,今天晚上他真的有可能被这女人弄死在自己卧室的床上。
季玫瑰看他强忍高潮,忍得身体都开始发颤了,于是轻轻附在他的胸膛上,淡淡的开口,“求我呀,求我我就让你射出来。”
男人紧抿着唇,硬是不求季玫瑰。
季玫瑰轻笑一声。
“我们的柏大总裁倒还真是要面子。”
要是换做其他人,被药物折磨到这个地步,恐怕早就把自己脱光了,扭着身子在床上浪叫着求操了。
可柏成峻自制力强,又不愿意在女人面前认输,两人之间竟一路对峙到这个地步。
她在心里倒也不有暗暗的有些佩服这个男人,只是佩服归佩服,还从来没有男人在她手底下能坚持得了这么长时间。
季玫瑰的眼底有一丝志在必得的笑意。
她松开了手,唇舌一路绕到男人的下三角区,下一刻,她就含住了那灼热的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