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我房门的钥匙?”
“这里是我家。每扇门的钥匙,我都有资格保管。“
“你这是在破坏我的个人隐私。”
“换做在平常,我对你的隐私压根就不感兴趣,只是今天晚上你看上去似乎有些异常,如果你在屋子里闹自杀,外头好歹有一个会救你的人。”
季玫瑰冷笑,“我为什么会闹自杀?公司的债务正在一点点被还清,预计几个月之后就能摆脱目前的这种狼狈的境况,所有的事情正处于上升期,我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自杀?”
柏成峻走过来,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大大方方的坐下。
“我以为你为情所困,想不开呢。”
“我还没有想不开到这个地步,我是喜欢他,但不会为了他放弃太多。我最爱的人,终究还是我自己。“
“那你为什么要在这里喝烈酒?”
柏成峻拿起瓶身,看了一眼上面的酒精度数,眉头蹙得更深。
“突然想喝,所以就喝了。”她回。
柏成峻嗤笑,“你这副样子,看上去倒让我觉得自己是在棒打鸳鸯,硬生生拆散你们这对真爱。”
季玫瑰迎着夜风,淡笑。
“拆散谈不上,等以后我和你离了婚,如果他还没有移情别恋,我倒是可以考虑。”
柏成峻久久的凝视着她,冷静的反问,“我什么时候同意过离婚?”
季玫瑰放下酒,杯懒洋洋的笑,“柏大总裁,你该不会以为我们两个人真的白头偕老一辈子吧?在外人面前装装样子也就算了,你该不会还当真了吧?”
柏成峻久久注视她,没说话。
季玫瑰:“我们的婚姻对我们双方而言都是一种利益,短期内有利,所以我们双方都同意了。但我们谁都没有想过要被对方束缚一辈子。”
“离婚后,你我都可以去寻找真爱。我实在不想看到我们两个人在摇椅上慢慢变老的样子,实在让我太鸡皮疙瘩了。”
季玫瑰摇晃了一下酒杯,“在一个合适的时间点,我们会离婚,而且会让这场婚姻离得自然而然、顺理成章,不引起外界的过度不舒适,这样就好了。”
柏成峻终于有了反应,“所以你只是把我当成一个跳板,从我这里得到了好处,就想着过河拆桥?“
“我以为你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并不是.”
柏成峻夺过她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相当认真的注视她。
“即便离婚也该由我来提,作为接受利益馈赠的那一方,我不允许我的未婚妻在婚前已经开始盘算着和野男人双宿双飞的日子。”
说完这话,柏成峻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