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疯狂地在楚裴年身上驰骋着,带着似要摧毁他的气势,一次赛过一次的让楚裴年难以承受。
楚裴年的穴心被顶到彻底变形,淫肉也不断被凌虐着,在激烈的抽插下,他的整个嫩穴好像被男人干成了他的专属肉套一般,紧紧地贴合着他整根阴茎,除了喷溅淫水和承受欢爱外,什么也做不了。
“呜……慢一点……啊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唔……可是我真的爱你……呜呜……慢一点啊……要被操坏了……”楚裴年这是第一次在做爱的时候真正的求饶,这个男人此刻看起来那么陌生,完全没了往日里的温柔。
但他知道,那是因为他爱他,太过浓烈的爱,让他一时无法接受这样的背叛。
自己欠他的,这下子是真的欠下了。
楚裴年整个人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好像要推举到最高的顶峰一般,而他自己完全不知道那个界限在哪里,所以觉得又是失控又害怕,或者说,他并不知道这个男人能发狂到什么程度。
“你不是喜欢吃鸡巴吗?我就一次喂你吃个够!”沈驰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强势地压着楚裴年往他的花穴里顶入着。
在又操了十几分钟后,沈驰粗暴地将楚裴年换了个姿势,把他摆成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粗长的肉刃磨蹭着楚裴年的臀缝,整个人的模样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堕落的黑天使,“老婆还真是热情呢,我都这么狠地干你了,你还流了这么多骚水,所以我原先看错你了是不是?你压根就是个骚货!!还是个不要脸的骚货!!”
沈驰已经完全失控了,甚至是第一次开口辱骂楚裴年,但天知道这般骂他,他心里又是多么难受,他好恨,好恨,他想要一辈子守护的爱人,竟被弟弟亵渎了,心里的憋涨感太盛,让他必须要找个发泄口发泄一番,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疯掉。
“啊哈……对不起,老公,我错了……啊……老公……饶了我……”楚裴年这次是真的觉得有些害怕,尤其是害怕那根正在他臀逢上磨蹭的阳物,那根物什此刻就像是一根铁杵一般,极具侵略性,好似下一瞬就会蛮横地插入他的身体里,并将他操穿。
楚裴年几乎是本能地用四肢努力往前爬,想要脱离贴在屁股上的那根肉刃带给他的恐惧感。
沈驰看在眼里,心里却是更加恼火,自己的爱人如今是想要逃离自己了吗?就因为被弟弟上过了,所以觉得弟弟更好了是不是?
沈驰只觉眼眶猛地一酸,下一瞬,就强势地抓住楚裴年的脚踝,然后大力地将他抓回了原位。
“呜……不……啊……不要……”楚裴年心底的恐惧感更甚,他不知道这个男人会发疯到什么程度。
沈驰肆意地抓揉着他的两瓣臀肉,不经意间看到那臀瓣中间的嫩红穴眼,眼眸一滞,突然发出一个邪魅的笑,“说起来,老婆还有一个穴可以操呢,不知道弟弟有没有操你的这里。”
楚裴年眼眸一滞,已经知道沈驰说的是哪里了, “不、不要……老公……放过我……”他的后穴还从未被操过,沈驰没有,沈骁更是没有,但他直觉,今日的沈驰会做那第一个。
楚裴年嫁给沈驰的这些年,沈驰几乎从未在他身上玩过什么花样,而后穴那种地方,在沈驰的眼里,压根就不是情爱的地方,所以他即使知道那里也可以操,却从未真的操过。
但是当下,沈驰发了疯一般地想要占有楚裴年,完全地占有他。
楚裴年是真的怕了,身后这个人的气场已经完全与往日里不一样,不再是那个只给自己温柔与疼惜的男人,而是一个充满掠夺性与攻击性的野兽。
“不要吗?是不是就连这里也被弟弟操过了,还是说……你想把这里留给弟弟操?”不论是哪一种可能,都让沈驰心里一阵阵的抽痛,他好嫉妒,发了疯的嫉妒。
沈驰盯着那艳红抖动的穴眼,皱褶上都挂着湿淋淋的汁水,看起来淫乱不堪。他看着楚裴年的后穴,脑海中忍不住构思了一幅弟弟的鸡巴将它撑开的画面,心中的妒意顿时压制不住,他挺着粗长的阴茎抵上那湿乎乎的肛口,扯了扯嘴角,“不管你同不同意,今天你的这里,我要定了!”
“不……啊……老公……不要……啊……好痛……唔……”楚裴年的后穴从未被进犯过,此刻却被沈驰强势地插入,简直是涨痛到了极点,更何况那根阴茎那么大,直直地插进来时,那力道重得像是要把他捅穿一般,楚裴年尖叫了一声,浑身都狂乱地颤抖了起来。
“呼,老婆的后穴也好骚,才插进来就这么多水,被弟弟干的时候也是这么多水吗?”沈驰着迷地看着那个吞吃自己阴茎的肠穴,那紧小的肛口把自己的鸡巴根部都咬了进去,含吮得紧紧的,肠道里面又湿又热,让他爽到头皮都有些发麻。
不过一想到这么骚浪的后穴或许也吞吃过弟弟的鸡巴,也让弟弟这么爽过,沈驰心底的妒意就一股一股地涌了出来,力道也完全压制不住了。
“啊啊啊……没有……呜……沈骁没有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