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就自顾自地去了浴室,似是想要尽快将与楚裴年接触的所有痕迹洗去。
沈骁的这份嫌弃,让他甚至没看到在他抽离出楚裴年小穴的那一瞬,随着他那白精一起溢流出的红色,那红色的量,分明比之生理期初期的量不知多了多少倍。
也就是说,那出血根本不是楚裴年的生理期,而是他再一次的血崩,不过这次的血量比之以往少了些,或者说,能够供他血崩的血量已经……不多了。
楚裴年绝望地瘫软在床上,就连哭泣都没了力气,双眼红肿不堪,泪水早已流干,他好恨!好恨那个男人!
下体小穴处的血崩还在继续,早已将他身下的被单染成了一片猩红,肚腹里的疼痛更是好似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撕裂开。
浴室里的水流声很快就止歇了。
出了浴室的沈骁,自顾自地穿回自己的衣服,没有看楚裴年一眼,更是没有再说半个字,就朝着门口而去,当然,他也压根没发现楚裴年那早已毁掉的半边容颜,毕竟,沈骁永远只会以后入式与楚裴年做爱,也习惯了在做爱时,不去看他的脸。
在沈骁的心里,那种性爱享受,楚裴年根本不配,他半点不会承认他其实很爽,也半点不会承认他的爽是因为楚裴年。
久久,床上的楚裴年痛得晕了过去,就这样狼狈地趴着在床上睡了一宿。
身体的痛,对楚裴年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了,他知道他剩下的日子不多了,最让他寒心的,是他竟是为了那个禽兽不如的男人,毁了自己的一生,毁了自己的全部。
天啊!为什么自己会眼瞎到这种程度!
可……生命即将耗尽,再是后悔……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