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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场罚跪惨痛责罚奸人毒计终未得逞(2 / 3)

股抽了两棍,引得男孩再度痛哭哀嚎。

“还有呢?”贾义继续追问。

“疏……疏于操练……”接着又是两棍。

“还有什么?!”

狄云左思右想,终于回忆起吕翔对他的劝告,怯怯地道:“我……不该忤逆大人的意思,出言顶撞大人……”

贾义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头问道:“军政司,方才狄副将受责多少啊?”

“回大人,狄云方才报数至二十六。总计还有一百七十四。”

“嗯,既然狄副将已经学到教训了,那这剩下的军棍就暂且记下,择日执行。”

狄云听到这儿终于松了一口气,哪知贾义紧接着话锋一转,又道:“今日之事,起因乃是狄副将这半月以来疏于操练,又缺乏管教所致,想来亦是本将失职。虽然今日军棍可免,但仍应该严厉管教以示提醒。那就在校场上加罚’日进寸功’,直至子夜,静思己过!”

狄云闻言大骇,本以为今日不必再受罚了,哪知道又冒出个“日进寸功”的加罚。这项刑责是要受刑人跪直身子双手向前平举,将某样刑具摆放在受刑人的手臂上。起初摆放的位置在手肘以上,但只要刑具掉落,再度摆放的位置就要向前挪动,直到放在受刑人的手背上。不仅如此,刑具掉落几次,受刑人的屁股就要挨几十下责打,到了刑罚后半段的时候,每次掉落都可能意味着上百下痛打屁股的惩罚。自酉时开始到子时结束,狄云要罚跪足足四个时辰。当男孩被迫跪在地上伸展双臂准备开始受罚时,军牢手摆放在他手臂上的刑具令他欲哭无泪——竟然是操练时就已领教过的木剑。

“狄副将可要撑住了,别让木剑掉下来。要不然又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挨屁股板子,”监刑的军牢手绕到狄云身后,轻抚着男孩屁股蛋子上狰狞隆起的棍痕,“这小屁股打成这样,再挨板子应该很难受吧?”

此时操练还没结束,校场上仍聚集着众多兵士,但其中大部分都已无心操练,纷纷围拢到狄云身旁,等着看他什么时候会因为支撑不住而再被军牢手用木剑打屁股。狄云虽极力忍耐着,可架不住先前操练时已经耗费了大量体力,双臂早就沉得快提不动了,罚跪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支撑不住放下了手臂。

“要打了,要打了!”围观的兵士兴奋地叫起来。只因“日进寸功”这项惩罚并不常用,许多兵士即使听过也没有亲眼目睹,因而今天狄云算是满足了大部分兵士的好奇心,让他们见识到了其中的厉害。

军牢手捡起地上木剑,拂去尘土,对狄云说道:“一次了。请狄副将双手抱头,大声报数。”

木剑再度化身成笞臀刑具,毫不留情地落在肿痕遍布的小臀上。狄云呻吟不止,良久才报出了“一”。

“大声报数!这下不算。”军牢手不给狄云消化痛楚的时间,又抡起板子重重地砸在发紫的屁股蛋子上。

“一!”狄云痛叫一声,眼里冒出泪花,还没等喘口气,板子又立刻凶狠地痛击在屁股上。狄云好想叫军牢手打得慢一点,却也知道没有可能。以往总是狄将军亲自教训自己,只要不是大错,撒个娇也就过去了,可军政司绝没有那么“通情达理”,其笞刑之严厉是众所周知的。

厚实的大木板子毫无停歇地一连打了十下,仿佛要把先前隆起的棍痕都熨平一般,十下打完男孩已满脸又是泪又是汗。狄云抹了一把额头,又无奈地伸直了手臂,这一次军牢手将木剑的位置向前挪了两寸,如此一来就需要耗费更多力气才能维持手臂的高度。这项惩罚正是因为这一点才格外难熬,时间越久越难以撑起手臂,刑具掉落的次数也就越多,责打屁股的数目就会如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多。

果不其然,才过了半刻钟的时间,狄云就第二次让木剑落到了地上。围观众人发出幸灾乐祸的窃笑,等着看好戏一般说着:“又要打屁股了,这次要打二十下!”

挨军棍的时候插入小穴内的生姜仍未取出,随着板子一下接一下的狠打摩擦着嫩穴深处的敏感点。男孩忍不住弯下了腰,希望不会被人看见,却仍有眼力过人的兵士叫唤起来:“被板子打着屁股,小雀还能流出水来,这娃子可真是不知羞耻。”狄云泪流不止,却是一肚子委屈无处宣泄,被设计陷害,当众光屁股挨打,却还要被人说不知羞耻,这莫大的侮辱简直比大木板子更难忍受。

直到操练结束,狄云又两度掉落了木剑,狄云哭求着希望军牢手能打慢一点、轻一点,换来的却只是军牢手冷冷的呵斥与旁观者的羞辱言语,打在可怜的小屁股上的板子没有减轻半分,每一下都令男孩身子打颤,哭嚎连连。

与此同时,贾义正在军帐内,仿佛欣赏动听的音乐一般仔细听着男孩羞耻的报数。“你说这个法子当真能让他屈从于我?”

潘虎答道:“小的以为,一定能奏效。先前操练剑法的时候,就已重重责打了少说两百下板子,而后我们兄弟二人在您叫停之前又在他的屁股上抽了将近有一百军棍,这样一来他必定承受不住这越来越多的屁股板子,迟早是要向您低头的。”

贾义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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