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兽人首领应当在两个部落的见证下,肏射对方首领的性器,这象征着对整个部落的征服。而在姜鹰的记忆中,过去每一次吞并其他部落,他需要做的最后一步是射满敌方首领的雏穴。
即使已经接受了为了繁衍需要被雌妻进入的事实,姜鹰还是觉得眼前的场景太过荒唐。他说不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到底算谁凌辱了谁?
任九狰平日里再沉着,被绑成这种姿势,也让他羞愤交加。何况,眼前的兽人,是特殊的……
姜鹰像是没有看见九狰复杂又痛苦的神色,也不与他做些亲吻抚摸的前戏。
他的目的只有征服。
强壮的雄性兽人脱下裤子,背对着九狰,就要对着手下败将的阴茎坐上去,啸部落年轻的兽人们立刻叫好起来。拜兽人不可思议的适应能力所赐,不过是几夜过去,姜鹰已经能够顺利吞下雄兽狰狞的阳具。
干燥温暖的肉穴抵着鸡巴头缓缓下沉,紧合的肠肉被破开的感觉让姜鹰不由闷哼一声。毕竟是雄兽,性器比起赤尾要粗长不少,直到姜鹰蹲坐在九狰胯部,还有一小截黑色的茎身露在外翻的肥厚肉环之外。
姜鹰不得不伸手掰开臀肉,让两人的身体能够更加贴近,又将腰部往下一压,才全根吃进去。含着那根微翘的阳具,拥有着战神一般身体的雄性兽人微合着眼,半晌没有动作,似乎是在品味体内的凶器:“唔……九狰首领前面长着的骚鸡巴很长,服侍得我穴里面又饱又麻……”
“果然是比雌兽还骚的浪货,长出这么长的鸡巴,就是供大人享用的。”兽人们眼中情欲渐浓,很多人胯下都支起了帐篷,眼睛紧紧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这种雄性只配给姜鹰大人肏鸡巴!”
包裹着肉棒的肠道越来越痒,姜鹰低喘着抬起屁股,又重重坐下:“啊……”体内强烈的酥麻和空虚让姜鹰无法停下吞吐,只能这硬物在体内不断摩擦,勉强止渴。
明明不想成为被享受的淫器,九狰的鸡巴还是硬得发疼。他能看到姜鹰深红的屁眼一下下张开,被自己硬邦邦的性器挺入体内,又不舍地吐出。那菊口的淫靡颜色和柔软弹性,已经暴露出姜鹰的后穴确实经历过与雌兽的交配,并且那个雌兽的鸡巴一定足够舒服,才会让姜鹰一直用屁眼狠狠占有对方,插得穴都变成熟了。
这样的幻想让九狰心中不知是何滋味。深埋的记忆被眼前过于刺激的情景挖掘出来,就像是他已经期盼了这一天很久一样。夙愿得偿的幸福和对雌兽的嫉妒,拨开了九狰脑中的迷雾。
我曾经属于他,千千万万次……我想得到他……雄兽,应该是进犯者,而不是承受者。
九狰试着动了动身体,发现因为姿势的原因,虽然四肢被固定,腰部却可以动作。他毫不犹豫地在姜鹰坐下来时抬起胯部狠狠一顶,听到对方压抑的叫声,满意地进攻起来。
姜鹰的身体胜在比九狰更加年轻,九狰却有着更丰富的节省力气的经验,和天然的优势--在这一场交配中,不论姜鹰是否承认,姜鹰都是真正被耕耘身体的那一个。
肉体交合的声音在兽人们耳中格外清晰。姜鹰不再抬起屁股又坐下,只是悬空蹲坐着,但两名雄性兽人之间的交合却更加深入了。那根鸡巴主动地一次次顶进他发热的肠道中,龟头粗暴地翻搅着他麻痒的身体深处。明明想要躲开,避免嘴中发出淫荡的叫声,被开发得喜欢上肉棒侵犯的肛门却希望正在服侍自己的孽根永远不要停下来。
“唔啊啊--再捣深一点、唔嗯!”到底是他在征服九狰,还是九狰在侵犯他?
姜鹰的脸上渐渐现出迷茫的神色,肉柱的撞击实在太深太密集,他忍不住张着嘴发出爽痛混杂的呻吟,似乎是难以承受,事实上却根本舍不得挪开屁股。富有弹性的屁股底下,本该一动不动、驯顺地被使用的“肉椅”快速颠动,肛口也被磨出了白沫。粗壮的肉根一下下全根进出他越来越敏感的体内,九狰的表情越来越肆意,似乎这件事不再是对他的侮辱。
“屁眼都湿了……里面痒不痒,嗯?”九狰戏谑的声音传到姜鹰耳边,围观的兽人们看到姜鹰渐渐失去主导权,一个个呆在那里,怔怔地看着眼前与他们的认知相悖的交配。雄性首领明明是想要奸污对方淫荡的生殖器,此刻却有了身体发软的迹象,腹肌一阵阵发抖,坐在鸡巴上叫得骚浪,露出雌兽一样无助的神态。
“姜鹰,想要像发情期肉穴肿胀的雌兽一样,趴在地上,饥渴地露出骚洞,无法反抗地被我骑在屁股上干穿吗?”耳边的轻语,伴随着一次前所未有的深击。
姜鹰咬牙忍住一声哀鸣。他确定,在刚才的交媾中,九狰已经摆脱了混乱的影响。与自己一样,九狰想起了,雄兽,是不该撅着屁股被性器捣弄那张并非用来性交的肉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