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名分,为我守身,跟我偷情也愿意。是也不是?”
”是。义父求之不得,甘之如饴。”左长羁小麦色的脸上泛起薄红,话确实是他说的。他想到要勾引房昼行,被对方侵占身体,就又羞耻又幸福。左长羁不舍地放开手中被揉得发热的双乳,只恨没能狠狠嘬上一口,又被玉兔落下荡起的乳波诱惑得鸡巴胀痛。他起身到岸边,背对着房昼行跪趴在地上。
左长羁身形并不算粗壮,屁股的形状却极为饱满。他高高翘起屁股,双手掰开正滴落水珠的臀肉,露出其中的一张羞涩的淡色小嘴。那里微微张开,隐约可见直肠中的嫩肉。左长羁显然是事先就为义子扩张好了,他羞耻地发觉,自己就像一头渴望被雄性征服的母兽,总会在丈夫到来之前洗干净小穴,等待着用那里与丈夫交配。
房昼行被这淫荡的姿势勾得一柱擎天,他径直走到左长羁身边,”行儿小时候,义父拿鞭子抽过我的屁股;现下,孩儿斗胆,要拿鞭子,抽回义父的骚屁股了。”
房昼行说着,按住那只圆润极了的屁股,重重肏了进去。湿润的肉穴完全阻挡不了阳具的进犯,被迫张大着嘴吞下了硬邦邦的肉刃。”义父,行儿的鞭子尝起来怎么样?”
”啊~行儿,义父、骚屁眼好久没吃行儿的鸡巴了……唔、鸡巴胀死义父了……”左长羁直肠里一下子被塞得满满的,久违的巨根在他后穴中长长地进出,捣得他忍不住淫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