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昼行运转起清心的心法,然后将内力细细运行在每一条经脉中。今日早些时候,他强行震开了穴道,若不尽快疗伤,容易留下后患。
他并不急着去杀王进元,也不急着离开。凭他的实力,若非主动受限,根本没有人可以伤害他。这次中招也就算了,以后,房昼行定然不会允许这样超出掌控的事情发生。
一个时辰后,房昼行提着佩剑离开了。他的剑今天没见血。得罪房昼行到这种程度,显然不是干脆利落的一剑可以解决的问题。
他在柴房找到一根责罚下人用的棍棒,敲碎了王进元浑身的骨头后,又看着他哀求了一刻钟,最后用棍棒慢慢从下往上捅穿了这个卑劣的男人。
但还有人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谭家家奴带走谭熹玉的时间太过巧合,最后发生这样的事情也许出乎所有人意料,但一定有人至少想要给房昼行一点颜色瞧瞧。只不过不知道完全激怒房昼行的后果,背后的人是否承担得起。
两个月后。房昼行十分无趣地趴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他已经查明了经过,正漫不经心地想着该怎样回报那些人。等这边事情都处理好,他就去塞外赴约,应该,能赶上那个人的生辰吧?
只是,该怎么跟他解释这次发生的事情呢……房昼行被王进元干过屁眼之后,青涩的菊穴虽然已经成熟了,外观却应该能很快复原了。但那个瘦小的男人,阳具实在太大,插得他肛肉外翻了好几天才勉强恢复,直到现在屁眼都微微外凸,仔细看还有一丝缝隙,就像在微微呼吸。颜色也从浅褐色变成了糜烂的深红,连菊瓣的褶皱都松软了一些。行房时如果不小心被看到隐秘之处,根本无法隐瞒曾经被粗暴地肏过那里的事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