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呈国朝廷势弱,武力盛行,人杰辈出。但要说这几百年间最耀眼的人物,还数魔道魁首重妄。
重妄生来便是魔宫少主,地位尊贵;少年闯荡江湖,武功高绝,心性更是一流。从弱冠之年接任宫主,一柄魔剑几乎荡平正道武林,一呼万应,人人俯首。只要看到那个一身绣金黑衣,戴着半张鬼面面具,身形高大健壮,露出的半张脸冷峻肃杀,行走间威势鄙人的男人,人人都要避开锋芒。但重妄这样的人物,却也有过两件往事,不堪回首至极,每每不慎想起,都咬牙切齿良久。
重妄于情事十分不羁,初次开荤是与青梅竹马的玩伴凤莲。凤莲从一幅青涩的少年模样就被重妄压在身下肆意享用。十年过去了,凤莲生得越发美艳妖娆,身材更变得挺拔修长。他们二人虽不曾为对方守身如玉,却一直维持着情人关系。
这年凤莲生辰,重妄问他有什么想要的贺礼,凤莲踟蹰良久,言语试探重妄愿不愿意居下位一次。听到这话,重妄冷峻的脸上也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他从没想过凤莲能对他打这种主意:“你明知道不可能。除了这个,其他都能依你。”两人自然不欢而散。他虽喜欢凤莲,但自认为是最顶天立地挥斥方遒的男子,怎么可能雌伏于人?更何况睡了凤莲十年,凤莲在他心里已经跟小媳妇无异。哪有妻妾肏干爷们的?
生辰那天,凤莲约重妄在郊外一座风景秀美的小山上见。重妄以为他不气之前的事情了,带着厚礼去了,却不料,茶中下了能使人暂时迷失神智、会被下药人引导产生记忆错差的药,而他自己,则成了真正的礼物。
“妄儿,我想在这山上要你,你便再给我一次吧。“凤莲以前只敢叫重妄“妄哥“,今日眼看着要肏了重妄了,激动之下,连口头都要占占便宜。他言语中暗示两人已有过多次情事,重妄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脑子里好像有一层屏障,阻止他深想,最后只能选择暂时摒除疑惑。
和情人交合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虽然在山上这样做十分羞耻,但想来,他们以前也没少做过类似的事情吧?何况今日还是凤莲生辰。过多的言语只会让他更加羞耻,重妄不发一言,伏在树干上,撩起衣袍,半脱下亵裤,撅起臀部,一指探入禁地。
这感觉太过奇怪。淡褐色的一圈褶皱紧紧咬合在手指周围,抽插间那小嘴儿虽然受痛,却也慢慢松开。重妄试图把这件事看作平常,可到了第三根手指也畅行无阻时,饶是他定力惊人,脸上也微微发烫,强忍着回头,对一直用灼热的目光盯着他的凤莲道“我准备好了,进来吧。”
凤莲他邀请,自然不肯再忍,微褪亵裤,左手按住裤子,右手便扶着弹出的男根,要喂进那微微张开的小嘴儿。重妄咬牙想要放松,却反拿那一圈儿肛肉绞得凤莲男根舒爽不已。对方将性器前端缓慢抵入穴口,试探着挺腰,刚开始阻力还很大,慢慢地,被扩张得很好的穴道就柔顺地接受了男人的入侵。
凤莲挺动腰肢的速度越来越快,饱满的龟头一次次”噗呲噗呲”地突破肛肉。那里刚刚失去贞洁,被男人胯下鸡巴头破开,又被硕大圆润的龟头肉贴肉地顶开、色情摩擦。他一手扶裤子,一手扶鸡巴进出重妄后门,这架势如同他们平日兴之所至,在野外随意操干家仆的模样。重妄一向狠厉淡漠的心也忍不住感到羞耻,暗暗忍耐着被开苞的胀痛。
直到那圈肉服服帖帖包裹住硬烫的性器,松软得含着它任凭干进干出,凤莲猛一挺腰,整根鸡巴就干开了才微有水意的肠道直捣黄龙,多毛的胯部紧紧抵在菊穴口。”啊……“重炎一声低哑呻吟,疼痛的屈辱又带着隐隐的快感。“被肏到底了那么爽?骚屁眼把男人的鸡巴夹得那么紧,想夹断我呢?”凤莲凶狠地操弄起身前那个被性器强势顶入而微红的菊穴,柔韧的肠道被操开,操成了他胯下性器的形状。
重妄只当自己在下方已身经百战,全不知屁眼被他破处。耻辱和疼痛之下,因为敏感处被肉棒擦过,慢慢也被入得得趣。“莲儿、啊、粗男根操死屁眼了……嗯、嗯啊!啊……下面被干开了,小逼好胀……嗯!“这些话都是凤莲往日无数次在他身下叫过的。这声音理所当然地让曾居于下位的男人欲念更甚,只想把重妄的菊穴入得更透,一手便抬起了他的右腿,让那柔嫩的屁眼完全露出来。
重妄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摆出这样任人欺凌的姿势,淫荡地露出不可侵犯之处,甚至能看到紧致的屁眼艰难地含着一根粗黑的鸡巴,从丰厚的臀瓣间完全露出,身后美艳的男人疯狂挺臀操干着羞涩的泛红小口:
“操死你、操碎重宫主的逼!““啊……相公、相公轻点!屁眼要被操烂了嗯啊、嗯嗯、相公“重妄抖着腿,站着挨操,暴露出脆弱的后庭,任身后男人坚硬的性器飞速进出淡褐色的褶皱,”哧哧”地抽插,操得自己后穴白沫纷飞。情欲的烈焰也没能盖住重炎极度的羞耻,他的感官全都集中到后门,那里火辣辣的,似乎已经被肏肿了。肉乎乎的硕大阳具长驱直入,把他两瓣臀间的菊穴跟肠壁占得满满的。难以启齿的舒爽袭击着他的大脑,被疯狂操屁眼的感觉原来那么淫荡又快乐。就好像,就好像